陆沅仍旧站在办公室门后,眼睁睁(zhēng )地看着他进来,又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,很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回过神来,重新关上了门。
灼(zhuó )灼一吻,只似星火,却渐成燎原之势,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。
那个终于有人开口时,却是坐在(zài )外面的慕浅,有人能说句话吗?这里的空气有点窒息啊。
不可能!容恒态度恶劣地拒绝,谁都(dōu )可以,就他不行!
而那枫叶形状,却一下子就扎进了容恒的脑海,勾起了一些消失已久的记忆(yì )。
容恒仍旧紧盯着她,末了,才缓缓吐出三个字:过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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